我逃跑後,鮫人皇瘋魔了完整後續

2025-05-15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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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也正好。

如果他們覺得,這是瀾淵對我的偏愛,那我正巧並不需要。

9

晚上的時候,瀾淵醉意醺醺地回來了。

他喝了點酒,臉色砣紅,但意識還是清醒的。

他摟著我的腰,黏糊糊地低頭索吻。

「阿伶,我的病,已經很久沒有發作過了。」

我說:「恭喜殿下。」

他卻不滿足:「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?」

我靜靜開口:「明日開始,我就不過來了。」

瀾淵臉色一沉,眼看又要發火。

我連忙找藉口:「是巫醫的意思,說是要看殿下的恢復情況。」

瀾淵臉色緩和下來,又扯著我的手腕拖我上榻。

「聽母后說你還有一個弟弟,怎麼從來都沒聽你提過?」

我恭敬回答:「這種小事,怎敢勞煩殿下操心。」

瀾淵卻忽地皺起眉:「誰又惹你不開心了?」

我還未吱聲,他又煩躁地向後一癱。

「算了,你總有許多不得已,我也猜不透你的心思,歇了吧。」

燭火熄滅的瞬間,寬闊的胸膛撞了上來。

瀾淵喝了酒又吃了癟,他存心不想叫我好受,用的力氣就格外得大。

以往我總是縱著他,可是今日,老侍女的敲打像是一把劍,懸在我頭頂。

莫名地,我心中也堵了一股鬱氣。

覺察到我的反抗,瀾淵滯了一瞬,隨後他一把掐住我的脖頸。

窒息感席捲而上。

我睜開眼睛,看到一雙冷漠的眼睛。

是了,對於瀾淵來說,我不過是一個打發時間的玩意兒。

他若是想殺了我,易如反掌。

眼見我的呼吸越來越困難,瀾淵才放開了手。

他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臉頰,上位者的冷漠在此刻淋漓盡致地表現出來。

「阿伶,別再有下一次。」

10

搬出瀾淵的院子已有十天。

這十天裡,我遠遠見過瀾淵的背影幾次。

無一例外,每一次瀾淵的身邊都有那個美貌的女子。

失去了作為瀾淵撫慰品作用的我,不過就是宮殿里最低等的漁女。

許是我的失落太過於明顯,夏荷看不過去,悄悄地來安慰過我幾次。

「阿伶姐姐,再怎麼說你跟鮫人皇也曾經有過夫妻之實,鮫人皇不會不給你名分的。」

夫妻之實?

我輕笑一聲:「夏荷,你想多了,鮫人皇從未碰過我。」

我沒有騙她。

這一年的時間,

瀾淵每每都會用魚尾緊緊纏住我。

他會壓著我的身體,央著我為他紓解,卻從來不會真正地捅破最後一層屏障。

瀾淵會與我十指相扣,溫柔地給我留一絲喘息的時間,隨後更加用力地吻住我。

盡興了,高興了,也會取下一兩顆珍珠賞賜給我。

我之前也以為,瀾淵或許是對我動了心。

可直到那天晚上,瀾淵那聲無情的警告,讓我倏然清醒。

他是天之驕子,我不過是散落人群中最平常的一粒塵土罷了。

失落當然還是有的。

我只是有些遺憾,沒有靠住我的搖錢樹。

11

第二天一早,我收到了娘親託人捎來的口信,匆匆跟管事老侍女請假之後我便回了家。

剛回家沒一會兒,便有一個婦人上門,在她身後,還跟著個長相清秀的男人。

娘親笑眯眯地扯著我迎上去,將庚帖平鋪在我面前。

「阿伶過了今年就要二十了,再拖下去就真成老姑娘了。」

我慌張擺手想要拒絕,卻被娘親扯到了屋內。

「這是鄉里的教書先生蘇南,生得好看人也溫和,因著父母亡故守孝期,才耽擱到現在。」

我知道娘親的意思,能嫁給這樣的人,於我來說已經算是高攀了。

「那蘇先生看了你的畫像,說是此事若成,可為你贖身契擺脫賤籍。」

眼見我不為所動,娘親像是洞察了我的想法一般,最終還是落下了淚。

「阿伶,你聽娘的,咱們再窮也不做富貴人家的妾,你看娘親,即使生育了你跟你弟弟,還不是被人說趕就趕出來了。」

話說到這裡,我反倒是沒法拒絕了。

蘇南笑呵呵地邀請我出門走走,在聽聞我要回宮殿里時,還特意駕了馬車送我。

一路上,那蘇南的耳朵一直都是紅的,也從沒正眼瞧過我。

在宮殿里待久了,見過了無數國色天香的美人,我反倒是已經忘了,曾幾何時,我也是鄉里出了名的漂亮姑娘。

臨別時,蘇南從懷中掏出一支銀簪給我。

他說:「阿伶姑娘若是不嫌棄,便收下吧。」

我望著那銀簪,款式普通,也沒有珠寶鑲嵌,可不知怎麼,卻對我有著莫名的吸引力。

若我嫁給蘇南,兩個人舉案齊眉,平平淡淡地度過一生,便是再好不過的結局了。

可是不知怎麼,我眼前卻不停地重複的著出現瀾淵的臉。

我猶豫了片刻,還是拒絕了蘇南的簪子。

「是我太心急了,怕是嚇到你了,抱歉,」蘇南微愣,卻還是溫和的道了歉,「我應該再給你些時間的。」

我搖搖頭,剛想同他把話說清楚,卻沒想到面前忽然砸來一個蘋果,將蘇南手上的銀簪砸掉了。

我慌張回頭,卻看到瀾淵站在台階上。

「宮殿里門前也敢膩膩歪歪的,惡不噁心啊!」

隨後瀾淵望著我,臉上滿是惡意地嘲弄。

「阿伶,你有沒有告訴你面前的這位先生,早在一年前,你便爬上了我的床。」

我的臉色瞬間煞白,蘇南臉上的血色也在漸漸褪去。

「或者我也可以問問這位先生,是否真的願意收下我玩爛的玩意兒。」

12

蘇南匆匆道了句抱歉,便慌張地上了馬車,就連銀簪落在地上,他也顧不得撿。

我彎腰準備拾起,卻被人一把撈進了懷裡。

瀾淵的手臂桎梏住我,冰冷的話語一字一句,猶如惡鬼索命一般,砸在我的耳邊。

他說:「阿伶,是我太仁慈了,才叫你這樣膽大妄為。」

他一言不發,攬著我便往內院走。

許是因為他的面色太過於冰冷,回程的路上,竟無一個人敢上前行禮。

他生了大氣,扔我上床的時候用了十足十的力氣,我登時就被摔得昏了頭。

他本是盛極了的面貌,笑的時候勾人魂魄,不笑的時候猶如冷麵魔剎。

此刻他的臉色更是陰沉,大掌掐住我的脖子,眼裡的怒火已經要溢出來。

「刺啦」一聲,身上的衣衫盡數被撕毀,隨後他掐著我的脖子將我拖起來,繞過紗幔,一把將我甩到了冰冷的池水中。

我被嗆得連連咳嗽,站都站不住,他卻尤覺得不夠。

他生氣或高興時,魚尾都會擺動得特別厲害,我掙扎著起身,又被他的魚尾甩到了水裡。

鋪天蓋地的冷水從我鼻腔嗆進去,我幾乎要溺死在這方浴池裡。

他一貫擅長控制水,我已無力掙扎。

「阿伶,你怎麼敢的?」

他問我,我怎麼敢。

「就那樣的貨色,給我提鞋都不夠,」他按住我的脖頸,垂著頭看我,「是我滿足不了你?才叫你有時間想這些有的沒的?」

我被嗆得直咳嗽,說不出一個求饒的話。

身邊隨侍的丫鬟們早已經烏泱烏泱的跪倒了一片,眾人瑟瑟發抖,大氣都不敢喘一聲。

「說話!」他的手指插入我的發間,狠狠地拽著我的頭髮,「我叫你說話!」

「鮫人皇!」寂靜的房間裡,夏荷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,她說:「阿伶被水嗆了,並不是有意不回你的問話的。」

瀾淵的目光從她的臉上又轉回到我的臉上,就在此時,他好像才聽到我撕心裂肺的咳嗽聲。

他就那樣半跪在水池邊上,手裡還緊攥著我的頭髮,靜靜地等我的回話。

幾乎是停止咳嗽的瞬間,我帶著沙啞的聲音開口道:「殿下,我今年就滿二十了。」

他歪歪頭,道:「那又怎樣?」

「我十二歲來到宮裡,典銀是十兩整,」我閉上眼睛,將喉嚨里的血腥氣咽了又咽,「早在前幾日,我就已經將贖身銀錢給了掌事侍女。」

屋子裡的氣氛已經跌到最低點,夏荷直起身剛想說什麼,卻又被身旁的人壓了回去。

「我現在,已經算不得是宮殿里的侍女了。」

瀾淵眉頭皺得更緊,眼裡的恨意滿溢,可是忽然,他又笑了。

他鬆開我的頭髮,卻跳進了池裡。

他一步步地向前逼近,我一步步地向後退去,直到退無可退。

他的手鉗住我的腰,眉目間滿是陰鷙。

「你說你已經贖了身,」他抬起手將我額前散落的發撥回耳後,「母后是否已經簽了放歸書?」

見我呆滯在原地,瀾淵心情大好,笑著將頭埋在我的頸間。

「既然沒有,那你就還是宮中的人,這輩子,沒有我的准許,你都走不了。」

他抬手捏捏我的耳垂,像是逗弄一隻調皮的寵物一般。

「阿伶,我沒有那麼多耐心給你,你不聽話,我只能按照我自己的方式來。」

他說完這話,伸手將外袍褪下,隨後又轉頭望向跪了一地的人。

「下去吧,沒有我的吩咐,不准任何人打擾。」

等最後一個人將門關上的瞬間,瀾淵重重地將我抵在池邊。

「在水裡,不會很痛的,」他垂著頭,長臂緊緊地箍在我後背上,「可就算是痛了,也要忍。」

耳垂傳來刺痛,我忍不住痛呼出聲。

可他卻像是得到了什麼好玩的反應一般,更加地變本加厲。

我還沒來得及反應,下一秒身體就猶如被劈開一般,我竟是連痛都叫不出來了。

「阿伶,這是我給你的懲罰,你要好好記住這痛的滋味。」

「再有下次,我就只好拿你弟弟出氣了。」

13

那天的事,我記不太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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