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敵破產後,跟我回家養豬完整後續

2025-05-07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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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敵破產後,變成天橋小乞丐。

別墅/邁巴赫/女朋友,統統都無了。

正是報復的好時機!

我開著五菱宏光把他接回了家。

從前他最討厭養豬暴發戶,如今他為了家族,只能跟了我。

每天學喂豬,整個人累得腳步虛浮。

我竟貪圖起他的美色,輕許承諾。

「我喂豬,養你全家!」

可宿敵就是宿敵呀,是不可以變成老公的。

變成老公了,我就再也不能看著他的眼睛說他像豬一樣蠢...

所以宿敵只能是老公...抱歉....我是說...宿敵真成老公了。

後來程家峰迴路轉,他又成了矜貴大少爺。

一堆富二代嫌棄我有豬屎臭,他說:「她身上的味道,是挺讓人噁心。」

宿敵,果然不能變成老公!

1

從知道程家破產,到把程妄一家拉回養豬廠,不到八小時。

程家自詡江城老錢家族,身份高貴。

所以,程妄特別討厭我,只因我家是養豬的。

他和一群朋友,開口閉口諷刺我是不入流的暴發戶,還是帶氣味那種。

半個月前,程父突然被抓,資產凍結,一家人都被趕了別墅。

昔日的狐朋狗友也都避之不及。

我火急火燎出門,撞見我爸:「我去拉個苦力回來。」

等我趕到市裡,他們一家三口縮在天橋下。

還有一條瘦不拉幾的小黃狗在周圍逡巡,似乎要搶地盤。

天寒地凍的,程妄卻還穿著阿瑪尼,一陣冷風灌入他薄薄的西裝里。

我遠遠看著,他打了一個大大的寒顫。

仿佛感受到有人盯他,他的餘光瞟到了我。

「馮夕夕,連你也專門來看我笑話?還輪不到你來落井下石。」

「我沒那個意思,先跟我回家。你受得了,阿姨和奶奶身子弱,不抗凍。」

程妄看了看凍得嘴唇發白的兩人,沉默了。

我扶起她們走到車前,五菱宏光取代了邁巴赫,他們坐得有點變扭。

山路崎嶇,一車人顛簸得七歪八倒。

等我把他們拉回養豬場,已經是晚上12點多。

他們一個個就像麻木的工具人,洗了澡,倒在床鋪上,呼呼大睡。

2

第二天,天還漆黑一片,我習慣性醒了。

十年來,我每天都會看見凌晨4點的養豬場,生物鐘比雞還准。

披好外套,從柴垛里抽了根引火柴,摸黑去了廚房。

我習慣先燒火再剁豬草。

水剛剛熱,廚房門被人推開。

程妄穿著有些灰撲撲的阿瑪尼西裝走進來。

經過這段日子的打擊,他鋒芒銳減,清冷孤傲的氣質少了,顯得有些侷促。

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?」

這可是你主動送上門來的,我指了指牆角。

「拿把刀,把這些南瓜切了。」

事實證明,我還是高看了程妄,智商高,不代表干農活也好。

他手忙腳亂,南瓜被他切得大小不一,形狀各異。

有些甚至飛濺到了他的臉上和衣服上。

「(⊙o⊙)啊...」

一聲悶哼,一刀下去,他給自己干出個大缺口。

鮮血潺潺往外冒,疼的他擰眉。

血珠沿著他修長白皙的手指緩緩滑落,混入了豬食中。

他往兜里掏了掏,神情略顯尷尬,應該是沒找到手帕。

報復的機會來了。

我一邊拿紗布給他包傷口,一邊罵道:

「嬌氣!你是豬嗎?豬食都不會切?不知道扶著南瓜再切?」

他以前老這樣罵我是豬,這回終於報仇了。

他坐在小馬紮上,肩膀微微下垂,總是挺得筆直的背脊此刻彎著。

眼眸低垂,長長的睫毛在眼周投下陰影,像一隻受挫的大狗狗。

身嬌肉貴的,這雙手本來是切頂級牛排的,切上豬食了。

羞辱的目的達到,真解氣!

「我是不是很沒用?什麼都做不好。」

他這話一出,我的心卻一下子軟了下來。

男人會撒嬌,女人魂會飄。

淦,我真沒出息。

「一回生,兩回熟,下次就好了。」

我摘了些草藥,嚼碎了,塗在他刀口上。

他雖一聲不吭,任我擺弄,但臉色卻變得更難看了。

「這草藥...有你的口腔分泌物...」

神tm口腔分泌物...他分明就是介意我的口水。

我意識到是他的潔癖症犯了,連忙解釋。

「程大少爺,這草藥就是要嚼一下,真的很管用,你先將就下。」

「看,血止住了,你還是來幫添柴火吧,別急著往裡塞,先燒一會兒,否則火會滅。」

程妄看了我一眼,收回往裡加的柴。

尷尬一閃而過。

「馮夕夕,你還懂挺多,你教我。」

3

認識四年多,他一貫嘴臭愛損我,從來沒有誇我。

高一那年,第一次遇到程妄。

膚白臉俊、智商超群,妥妥的矜貴少爺,我一下就淪陷了。

可是,大部分時候他都在嫌棄我,眼中滿是厭惡:

「馮夕夕你家養豬,你也是豬?又拖班級後腿了。」

「豬隨豬主人,有腦子也不會用。」

他旁邊有個女的附和,是他青梅竹馬的沈雲寧。

他是年級第一,我是個靠塞錢進學校的吊車尾。

自從被他們知道我家養豬,我和豬好像鎖死了,一直被同學調笑。

一群富二代,根本看不上我這農二代。

「養豬怎麼了,豬很聰明,你再說,我就像殺豬一樣...」

我做出了一個咔嚓的動作。

「你這女人好粗俗!啊,你身上什麼味道,離我遠點!」

他這句話,真的太傷我心了,我突然不喜歡他了。

原本被我放在心尖上的crush,就這樣成了我的宿敵。

現在他忽然誇我,給我整的也有點蒙。

「熟能生巧罷了,對了,你女朋友呢?」

整個高中,沈雲寧一直跟在他屁股後。

每次看到我就趾高氣昂的宣誓主權,現在居然不在?

程妄低下頭:「我沒有女朋友。」

看樣子是大難臨頭各自飛了。

我努力克制心中竊喜,裝模作樣道:「好好好,不說她了,晦氣。」

用餘光拚命偷瞄他。

程妄在我心裡一直數一數二的好看。

稜角分明,眉宇間有種攝人的氣勢,假以時日一定能成大事。

他現在沒有女朋友,說不定我的計劃能行得通。

伴著美色煮好豬食,程阿姨和程奶奶都醒了。

程伯母當了一輩子闊太太,突然來到鄉下,大約有些不習慣,臉上更是難掩的疲憊與憂慮。

「媽,你別擔心。蘇伯伯已經在收集證據幫爸爸打官司,有進展他會告訴我們的。」

程妄撒謊,這個姓蘇的壓根不肯接官司。

他還被狠狠羞辱了一頓,連100萬的律師費都付不起。

吃完早飯,我讓程阿姨帶著程奶奶出去散散步。

程妄呆坐著,猛地抹了把臉,滿面愁容。

他才22歲,羽翼未豐,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。

「馮夕夕,跟你養豬,多長時間能賺到100萬?如果你是我,會怎麼辦?」

等的就是你這句話。

「你別病急亂投醫,農業不好做,投入大周期長,還不能保證盈利。」

我把刀剁在砧板上,他嚇了一跳。

「我有辦法,跟我結婚生孩子,我喂豬養你全家!」

4

昨天,我爸看到程妄後,偷偷給我發消息。

【囡囡,這個男的不錯,只當苦力可惜了,你儘快拿下。】

我三歲時,我媽嫌我爸窮,跟人跑了。

十歲那年,我爸突然轉了性子。

回家一本正經養豬,也是運氣好,賺了一些錢。

他對我要求不高,結婚生子,後繼有人。

我從小摸爬滾打,對親情、愛情和人性都不抱太大期望。

我和我爸一拍即合:找到優秀的基因,生個養豬廠繼承人。

眼下程妄就是最好的選擇。

有了家長的拍板,我利索很多,攤開來講條件。

「打官司的錢,我家可以支持。」

「我爸需要孫子繼承家業,我們領結婚證,等有了孩子,你想離再離,孩子跟我。」

程妄的眼睛亮了又暗淡下去。

他沒得選,程父在監獄裡一點消息也沒有。

時間耽誤長了,只怕有錢也撈不出來。

貞潔烈男他是當不成了,倒是擔心起我來。

「你確定是要我跟你生孩子?要麼你先借我,以後10倍還你。」

「少廢話,我以後就是你金主,你們有錢人能理解吧?」

只猶豫了幾分鐘,他就答應了。

宿敵變老公計劃,比我想像中還順利。

我扭頭跟我爸說程妄答應了。

我爸:「癩蛤蟆手速挺快。」

5

三天後,我和程妄領了證。

給程妄媽媽和奶奶行禮時,他媽一臉不悅。

大概多多少少有點被人趁火打劫的不爽。

畢竟這是她的千嬌百寵的兒子。

等100萬到帳,她的臉色又好起來了。

我也很高興,今晚程妄就是我老公了。

上學時就注意到他身材賊好。

腰是腰,屁股是屁股,看著都帶勁。

他今天還特地翻箱倒櫃,找了套定製西裝穿上。

剪裁得體,完美勾勒出緊實流暢的肌肉線條,像模像樣的。

只是在養豬廠顯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
我家的桌子有些小,他叉開大長腿,有些侷促地坐著,跟我爸喝酒。

兩個人都有了醉意,我爸更是口無遮攔。

「阿妄啊,你可要爭氣點,給我家生個大胖小子啊!」

我一臉尷尬,拉起程妄就走,我爸真夠土的,還叫人家阿妄。

不知道的,還以為是條狗的名字,還好程妄沒說什麼。

養豬場後面有一棟自建樓,是去年我爸賣了豬後建的。

三樓是留給我做婚房用的。

推開門,裡面灰不溜丟,牆都沒來得及刷。

只臥室里放著好大一張床。

我看了他一眼,目光無處安放,摸摸鼻子。

「還沒來得及裝修,有點委屈你了,先去洗個澡吧。」

他這次沒擺出嫌棄的表情,只應了聲:「好。」

6

浴室里水聲傳來,聽得我心猿意馬。

怕自己把持不住衝進去,只好在屋子裡轉來轉去,想找點什麼分散注意力。

我隨手拉開床頭櫃,裡面有一個方盒子。

我爸這個缺心眼,到底想不想要孫子。

我有點心虛,一把關上了柜子,一抬頭,程妄就站在旁邊。

八塊腹肌若隱若現。

水珠一滴滴往下落,沒入白色浴巾里。

我下意識抿了抿嘴唇。

「你、你幹嘛?不是讓你來秀肌肉。你是豬嗎?」

我有點頂不住,只好用罵人來掩飾緊張。

程妄原本帶笑的眸暗了,慢慢走過來。

他靠近我,下巴落在我肩膀上。

「我是不會,你教我,下一步怎麼進行。」

我嘴犟慣了,下意識道:「你不是學霸嗎,這都不會嘛!你是豬啊!」

話音未落,我已經後悔了。

天吶,我在胡說八道什麼。

沒想到程妄輕輕一笑,這次竟然順著我的意。

宿敵變得有點膩歪,離我越來越近,我感受到了溫熱的呼吸。

「你教我,你想我怎麼做,我就怎麼做。」

7

我有理由懷疑,程妄忽悠我。

結婚前,他明明說他從沒有談過戀愛。

可整整一個晚上,我都過得水深火熱。

渾身上下都不得勁,偏偏嘴還硬。

他問我:「累嗎?」

我習慣性回嘴:「你菜,不代表我也菜。」

程妄破天荒沒生氣,還耐心溫柔地幫我揉了揉。

「馮夕夕,有沒有人跟你說過,不要挑釁男人?」

「挑釁又怎樣?」

「會……激起男人的勝負欲。」

我頭皮一緊,剛想逃竄,就被他壓制住。

「現在,我們再試一次,看看誰更菜。」

程妄果然還是那個腹黑的,睚眥必報。

明明我都求饒了,他還裝模作樣說沒聽到。

起床時,我渾身累得像散了架。

我手腳並用,才勉強爬起來,照常燒火做飯。

程阿姨也醒了,眼下烏青一片。

「媽,你是不是住不習慣?」

她愣了下,道:「沒,我就是擔心程妄爸爸,你起這麼早,你媽呢?」

「程妄已經讓律師在處理了,您別太擔心。」我頓了頓,轉身去切菜,「我媽她早就不在了。」

她臉上的笑意僵住了。

像程家這樣的,不可能接受一個沒有背景的兒媳婦。

還好我不貪心,只要有一個聰明伶俐的下一代。

麻溜的炒好菜,我爸也醒了。

我們今年只養了二十頭豬,我爸年紀大了。

等有了孩子,賣完這批豬,就買個山頭,養養羊和牛,就不用天天起早貪黑了。

程妄也起來了,打算跟著我去挑豬食。

「幹活可不興穿西裝,穿這個。」

我把他那件阿瑪尼掛好,順手塞給他一件厚實的加拿大鵝,我特地去城裡排隊買的。

程妄看到logo先是一怔,隨後投來一個欲言又止的眼神。

我擺擺手,一件衣服而已。

他沒幹過重活兒,肩嫩。

擔子扛上去,眉心一皺。

我在後面偷笑:「如果不行,還是我來吧。」

「我行不行,你還不知道麼。」

分明手都在抖。

幸好是暑假,累點也沒事。

程妄跟在我身後學喂豬、鏟豬屎,整個人累得腳步虛浮。

晚上我就替他按摩腿腳,或許是真的累了,他沒有拒絕。

「你爸那邊怎麼說?」

「還要再看看,現在有些證據不齊全。」

我想起他媽心臟不好:「我明天想帶你媽去醫院。」

程妄偏過頭,眼神幽深:「馮夕夕,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?我以前那麼對你...」

一句話給我問住了。

「你不是也幫我傳宗接代嗎?」

他不說話了,忽然抬手摁著我,吻住我的唇。

炙熱一點就著,很快就糾纏到一起。

動情之時,他咬住我耳垂,啞著嗓子:「謝謝你。」

「別客氣,都是交易。」

……

8

和程妄「水深火熱」過了個把月,學校開學了。

安頓好他媽和他奶奶,我們踏上了返校的路程。

臨近目的地,我終於憋出了那個疑問。

「程妄,到了學校,咱們怎麼造人啊?」

他看了我一眼,似乎有些開心一閃而過。

「你是金主,你想怎麼辦?」

「周末,咱們溜出來住酒店怎麼樣?」

「可以是可以。」他伸手替我扯了扯衣領,湊得更近了些,「但你確定不公開我們的關係嗎?」

程妄在大學是個搶手人物,追他的妹子能湊夠一個連。

要是公開我們結婚的事,光桃花債我就不知道要擋多少。

而且我們是目的孩子,以後是要分開的,公開了,對他不好。

想了想,我說:「還是算了吧,免得你以後二婚不好找。」

也不知道哪個字刺激到他,他淡淡瞥了我一眼,坐的離我遠了些。

????

少爺的脾氣又上來了。

一直到學校了也沒好轉,他不理我,我也不好找他。

9

回到宿舍,喪眉搭眼的趴到床上。

剛躺下,八卦王就沖了進來。

「金融王子疑似有對象了!!!」

舍友們全都爬起來,圍住八卦王:「程妄有對象了?我怎麼沒聽說?」

「真的,千真萬確,我看到他無名指戴戒指了。」

哀嚎聲一片,伴隨著咬牙切齒。

「真不知道哪個女人這麼命好!」

我默默把手踹進口袋,摘下戒指。

腦海里想起下車後,他冷著臉往我手上戴東西的樣子:

「雖然我只是個工具人,但別人有的我老婆也要有。」

一個素白金戒指,卻是貧窮的程妄能給的全部。

我心裡像被捏了一下,麻麻痒痒的。

要不……還是哄哄吧,誰家養的小白臉沒點脾氣呢?

給程妄發了幾條消息都石沉大海,我決定去男生宿舍樓碰碰運氣。

剛到樓下,就聽見幾個女生興奮的在喊:

「原來程妄的對象是表演系沈雲寧啊?早看出來他們關係不一般,沒想到真是一對兒。」

不遠處,沈雲寧正在跟程妄說話,聽不清說什麼。

只看到沈雲寧紅著眼眶,對面程妄臉臭的像坨屎,眉宇間有些不耐煩。

沈雲寧咬著唇,委委屈屈拽住他的衣角。

只一個動作,就讓我火冒三丈。

不守男德的狗男人,居然讓別的女人染指他。

我舉起手機咔嚓就是一張照片發過去。

「婚姻存續期內,請注意和其他女人的邊界感!!!」

三個感嘆號以此證明我生氣。

程妄正不耐煩,掏出手機看到消息,趕忙扭頭。

遠遠地,我們四目相對,他有些慌亂,想過來,我掉頭就走。

晚了!孩子死了你知道奶了!

我是那種好脾氣的人嗎?

我可是尊貴的金主爸爸!

一通通電話打進來都被我摁掉,為了清凈,乾脆關了機。

晚上十點,室友開門就喊:「你們知道嗎?程妄居然在我們宿舍門口誒。」

「他下午就來了,也不知道在等誰,一直在打電話。」

聽到這兒,我火氣瞬間沒了,穿衣服往樓下跑。

10

我衝到樓下,程妄還在等。

他穿著件薄外頭,站在樹下,看不清神色,莫名讓人覺得有些心疼。

腦海里響起一個聲音:完蛋啦!你墜入愛河啦!

實在是有些不甘心,又好像沒辦法自欺欺人。

我接通了電話。

「聽我解釋,她忽然跑來找我,你介意她碰我?我已經換過衣服,也洗過澡了,你別生氣了好不好?」

一貫清冷的嗓音裡帶著些委屈勁。

我這才發現,他外套下露出的手腕紅得都快冒血絲了。

「你該不會用鋼絲球擦了吧?」

「……如果你要的話,也不是不行。」

……不是,我怎麼以前沒發現,程妄這麼病態?

不過他這副著急的樣子,我有點喜歡。

「程妄,看右邊。」

他抬頭,我示意他朝校外走。

我們一前一後進了酒店,剛到房間,就被他抵在門後。

「老婆……」

我的腿不爭氣的一酥。

「不是,程妄,讀書時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會撩啊?」

他那會子像個炮筒,一點就炸。

每當我忘記交作業,他就會臭著臉懟我:

「馮夕夕,記性差不是你的錯,出來禍害人就不對了。」

我文不行,他武不就,等到運動跳高跳遠時,就該我譏諷他了:

「堂堂大男人,兩米都跳不過去,和軟腳蝦有什麼區別?」

高中三年告的狀可以寫成一部編年史,哪裡能想到他會變成現在這樣?

程妄摟住我,單手解開外套。

「夕夕,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……」

吻落下來,帶著些許討好。

我昂頭,沉浸在柔情里。

他伸手抓我的手,摩挲了下,又陡然用力掐我。

「為什麼不戴婚戒,嗯?不乖,可是要受懲罰的。」

他狠狠懲罰了我一頓。

完事了我掰著手指頭算安全期。

程妄托著頭笑我:「算的明白嗎?」

這人!

「我得算好,不能虧本。」

「傻子!與其算日期,不如多試幾次,機率更大。」

11

這頭我忙著和程妄造人,那頭程家官司緊鑼密鼓。

程父已經被拘留了近三個月,還不讓探視。

律師說證據被公司內部人員銷毀,技術恢復需要很長一段時間,只能多找其他證據協同破案。

我們心裡都明白,這案子裡肯定有對家手筆,只是已經著了道,只能見招拆招。

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,快到春節時,一個消失了很久的證人突然主動自首,給程父洗清了嫌疑。

我於是開著五菱宏光,和程妄一起把程父也接回了養豬場。

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個首富商人,那眼神,一眼掃過來,我頭皮都在發麻。

他卻是極和氣,笑著說感謝我在他家危難之時出手。

一時間,我後背冷汗直流,總感覺他話裡有話。

程父不會是……已經知道我趁火打劫,搶占了他兒子的事了吧?

我偷偷問程妄,他讓我不要多想。

只好硬著頭皮招呼這個老人。

心裡隱隱覺得,程妄大概不會再屬於我很久了。

果然,幾天後,程父聯繫上了英國的一個朋友,拿到了存在海外保險箱的一筆巨款。

他買回了程家的別墅,要帶著我們走。

我本來不肯,程妄說,我是他妻子,他在哪兒我在哪兒。

好吧,世家教導出來的少爺,良心就是好。

我也就從善如流的跟著回了程家。

只是沒想到,才回去第二天,就遇到了下馬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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