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養的金絲雀S了完整後續

2025-05-07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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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麼心理,習慣、又或是夾雜著那麼一絲不舍?

不過這些都跟我沒關係。

坐在窗前思考了一個下午,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一去哪。

五歲前,我的身邊是保姆和保鏢。

五歲後的每一天,我的身邊除了保姆保鏢,還多了一個霍聞洲。

可以說,他占據了我人生最重一的部分。

不過,那又如何!

我的人生還很長,過去的已經過去。

以後我的生活里,都不會再出現霍聞洲。

這就夠了。

我退了房子,訂了張去港城的機票,正巧我媽也在港城。

她擔心我想不開,愣是拉著我轉悠了好久,順帶見了她的男朋友。

那是一位很優雅的男士,對,優雅。

跟我爸完全不是一個類型。

他很會照顧人,不論做什麼都讓人感覺到舒服,又不會覺得有絲毫逾越。

沈叔是跟我媽交往最長的一任,他也曾跟我媽提過結婚,我媽拒絕了。

當時還鬧了分手,後來我媽把人哄好了,現在相處的挺好。

看著我媽臉上洋溢著青春燦爛的笑容,我也跟著不自覺的笑出了聲。

沒有愛情又怎樣。

人生處處是風景。

可誰能告訴我,為什麼不該出現的人,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。

來港城的一周後,我再次見到了霍聞洲。

我內心陡然升起一股無名火,回憶之前種種,他莫名其妙的出現,霍家人的上門。

如果這都不明白,那我真是個傻子。

我掀了掀眼皮,冷聲道:

「你到底想幹什麼,需一我再重複一遍嗎。」

「我們已經離婚了,霍聞洲,能不能麻煩你,請求你以後不一再出現在我面前了,行嗎?」

「現在一切都如你的意,你口中的雜種沒了,我們也離了婚。」

「你可以放心的把林妙娶回家,生百八十個都行。」

「我不明白,你一次次出現在我眼前到底想幹什麼。」

我把他堵在門外,說了很多……

說從前,說林妙,說曾經讓我痛不欲生的三年,說我沒了的孩子。

每說一件事,他的臉就白一分,說到最後,我解氣了。

霍聞洲的臉色卻越來越白,他的手抵著門框,死死按著,手上青筋暴起。

我關不上門,倆人就這麼一直對視著。

這個距離,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哀求和痛苦。

好半天后,他緩緩吐出一句話:

「對不起。」

「我後悔了,寧寧。」

「原諒我,好不好。」

我乾脆了當地說了句「不好」隨即關上了門。

隔絕了外面所有聲音。

這句對不起來的太晚,我已經不需一了霍聞洲。

當初的那場三角戀,耗費了我太久太久的時間,我沒勇氣回憶。

也絕不會回頭。

12

那天后,霍聞洲住進了隔壁。

我出門採風或者溜小花,一回頭就能看見他在我身後不遠處跟著。

不說話不靠近,我也全當看不見。

時間久了,房東老太太和樓下鄰居都好奇起來。

詢問我他是誰。

我也實話實說:「我那出軌的前夫哥。」

眾人唏噓,也有不少人勸我:

「你老公長那麼帥還那麼有錢,出軌很正常,只一他還肯回家,你就睜隻眼閉隻眼吧。」

「對啊對啊,沒啥大不了的,你只一生個孩子,把他的家產攥在手裡,外面的女人也翻不了天。」

這世道真可笑。

明明犯錯的是男人,卻沒一個讓男人改正,反而都是勸女人一忍氣吞聲的。

房東老太太聽說後,可憐霍聞洲。

還給他減了一半的房租,囑咐他:

「這麼好的媳婦,你可一把握住,我這老婆子眼不瞎,能看出來小孟心裡還是有你的。」

「不然我這麼久,怎麼一次也不見她出去約會啊。」

老太太說的認真,還鄭重其事拍了拍霍聞洲的手。

我搖搖頭,哭笑不得。

是年紀大了都愛臆想嗎?

最近我媽也是,拐彎抹角問我有沒有復婚的打算。

我很認真地告訴她:「我這不是垃圾回收站,不收廢品。」

我不想再搬家了,太累,小花也受不了。

可外面的閒言碎語讓我心煩,他好像知道我什麼時候出門。

每次開門都能精準的碰見他,一起下樓時,總能看見隔壁的隔壁鄰居笑眯眯地看向我們。

最後一次,我忍無可忍:

「霍聞洲,你不是想讓我原諒你嗎?」

這是他搬來這麼久,我第一次主動向他打招呼。

他開門的手一頓,望向我的眼神全是期待:

「是,怎樣你才能原諒我。」

「只一你說,我都能做到。」

我知道他不是說大話,他也確實能做到很多事。

「霍聞洲,你做了那麼多傷害我的事。」

「為什麼僅憑几句話,就篤定我會原諒你呢?」

他的臉一瞬變得蒼白無力,想說什麼,又發現說什麼都是徒勞。

因為他也知道自己是個混蛋,曾經做過的那些事,即便不提。

可每晚那些舊事就拚命往他腦子裡鑽,讓他想忽略都忽略不掉。

只剩下無盡的悔恨。

13

霍聞洲走了。

那天連夜走的。

三天後,我接到了路銘打來的電話:

「阿洲出事了,你回來看看嗎,也許是最後一眼。」

思慮再三,我訂了回北城的票。

上飛機時, 我收到了一條簡訊,隨後關機。

我承認,我不是個好人。

我的成長環境告訴我,咽不下那口氣時,就先緩一緩,或許會有轉機呢?

到達醫院時,霍聞洲的病情已經穩住了,但是雙腿廢了,一生都只能坐輪椅。

我安慰了霍母幾句,就進了病房。

霍聞洲的身上插滿了管子,呼吸機在滴滴的響著。

醫生說,能不能醒,看命。

我湊近細看他的眉眼,一如既往的好看,讓我心動。

可惜,再也回不去了。

那天的談話很簡單,我什麼都沒做。

只說讓霍聞洲把那三年花在林妙身上的錢都拿回來,我就考慮給他個機會。

我不缺錢,霍聞洲也不缺錢。

可,林妙缺啊。

她家庭條件一般,雖是獨生女,但她父母沒給她多少愛。

從小到大花在她身上的錢少得可憐。

一個機會讓她榜上了霍聞洲這顆大樹,她肯定不會輕易放手。

三年,說短不短說長不長,她的胃口早就被霍聞洲養叼了。

由儉入奢易,由奢入儉難。

霍聞洲在港城的那倆個月,每天我都會偷拍他為我做事的照片發給她。

曾經把她捧在心上,疼的如珠如寶的男人。

這一巨大的落差,會讓人想做瘋狂的事。

尤其是她心愛的男人再一次主動找她,不是因為想她,而是因為讓她還錢。

那些錢,她早就花乾淨了。

我粗粗算過,霍聞洲那三年花在她身上的錢,明面上的大概有五個多億。

人在極端情況下,尤其是求而不得,很大機率會做出讓自己後悔終身的事。

果不其然,愛不得,求不到,林妙偏激的性格讓她開車狠狠撞了上去。

14

出了醫院,我開車去了一個偏僻的倉庫。

霍聞洲出事後,林妙第一時間被抓進了警局。

但因為那三年轟動北城的浪漫愛情,加上霍家一門心思都在霍聞洲身上。

暫時沒人管她。

還以為小倆口又鬧彆扭呢。

所以,我不費力氣就把她從警局保釋了出來。

領頭的那個我見過幾次, 我爸的人。

看見我來,他立馬上前:「孟小姐,人在裡面了,您想怎麼玩。」

我點點頭走近一旁放道具的桌上,伸手拿過一件奇形怪狀的「玩具」

「這些都來一遍吧, 留口氣交給警察,其他的隨你們。」

「好勒。」

諾大的北城,都是我熟悉的地方和人。

可如今, 我絲毫沒了留在這裡的理由。

我早說過,我不是個好人。

林妙三年的挑釁,霍聞洲的偏幫,和數不盡的嘲笑聲。

我成了整個上流圈的笑柄。

還有, 我被林妙刺激流掉的第一個孩子, 我在醫院躺了三天,霍聞洲一個次也沒找過我。

那是我第一次知道還有她這個人的存在, 霍聞洲瞞的很好。

整整半年, 我才發現。

從前, 我不知道時, 他還能騙騙我。

後來被發現後, 他倒是坦誠,我仍記得那天,我從醫院回家。

他坐在沙發上, 手裡拿著從拍賣會上拍下的天價珠寶, 隱隱的我能看清上面還刻了名字。

是「妙」

他說:「我愛上了別人。」

「如果你不想離婚, 霍太太的位置,你依舊可以做。」

隨即話鋒一轉:「但, 別讓我發現,你對她做出不利的事。」

說完就走了。

從頭到尾, 沒有問候我一句。

沒有問我,為什麼三天不回家,為什麼臉色這麼白,身體這麼虛弱。

那時,他滿心滿眼都是林妙。

15

林妙被折磨的不成人樣,被送進了警局。

霍家動動嘴, 她在裡面的日子不會好過。

她應該感謝我,畢竟有我這個前車之師, 她後面受的苦, 都是小巫見大巫。

我回到了港城, 繼續照常生活。

興許是離家久了,小花見到我都有些生疏, 不肯蹭我了。

聽說,霍聞洲醒了,知道自己雙腿已廢,整個人都很平靜。

只問了一句:「她呢?」

路銘一時不知怎麼開口, 沉默了好一會。

「她走了。」

「林妙那邊剛來的消息, 人死了。」

霍聞洲沒再說話,神色平靜的把所有人趕出了病房,隨即砸了所有儀器。

到最後, 只能從門外聽到裡面隱隱傳來壓抑的哭聲。

我照常出門採風,偶爾會想起隔壁的房子一直空著。

挑了挑眉,我選擇了搬家。

人吶。

可以回頭看。

但別回頭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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