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媽出走,父女火葬場了完整後續

2025-05-15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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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後第七年,我媽不要我和爸爸了。

懦弱的媽媽解開圍裙,流著淚說,你們都會後悔的。

爸爸嗤笑她小說看多了,他壓根不會去找她。

我也冷眼任由她離開。

爸爸和白月光火速訂婚,但日子一久,爸爸又膩了,想起了對他百般照顧的媽媽。

他抱起我說,我們說幾句軟話,把她再騙回來好不好,你媽很好騙的。

可媽媽有了新的男友,認了新的小孩。

她圍著鍋碗做飯,笑容全給了等著吃飯的男人和小孩。

她看到我憤怒悔恨的神色,終於滿意。

但我拽著她的衣角,質問:「你想要爸後悔就用這種法子?從一處伺候男人的灶台搬到另一處男人的灶台?」

1

婚後第七年,我媽問我更喜歡小秦阿姨還是她?

我盯著她,輕聲說:「小秦阿姨。」

我媽又哭了。

她本應該狠狠扇我一個耳光,然後說:「你說什麼混帳話,再選一次!」

因為我看過她婚前的照片,她拴著安全繩,笑得燦爛,攀在嶙峋的陡壁上,看起來又勇敢又熱烈。

她本不該是這個樣子——懦弱又易碎。

我媽哭著說:「為什麼你們都欺負我?你和你爸爸都不愛我。」

我安靜地站在原地。

看著我媽擦乾眼淚,緩緩站起來,她冷著臉切肉、炒菜、將做好的便當一份份放進冷凍室。

然後收拾好行李,沖我說:「你爸又出差了,保姆做的飯如果不好吃,你就吃冰箱裡的飯。」

她撒謊了,爸爸不是出差,他是在馬爾地夫和小秦阿姨度假。

我媽媽最後說:「我要離開這個家了,你和你爸爸,我都不要了。」

她紅著眼,看著我。

我冷眼,沒有說一句挽留的話。

我媽的眼睛逐漸變得黯然,最終也冷了下來。

她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
我靜靜地站在空寂的家中,盯著已被合上的門。

半個多月後,我爸爸才得知了這件事。

他冷漠地嗤笑:「她可真是小說看多了,真以為一走了之,我就跟個偽人似的,突然追悔莫及?」

他以往還會有些顧及。

如今坐在家中,便打起電話:「念清,搬到我家來吧。」

電話那頭說了什麼,我爸懶洋洋地回:「知道了,我這就讓保姆把那些髒東西扔出去,保證不讓你找到她住過的痕跡。」

我偷聽著,我媽的東西早就被我提前藏好了。

她當初把我爸送的奢侈品和珠寶全留下來,只帶走了幾件自己買的平價衣服。

她以為這叫骨氣。

殊不知,她留下的骨氣也會成為我爸和情人的小小 Play。

2

秦念清很快搬了進來。

沙發和餐桌全扔了,換成了她喜愛的模樣,辟出一大片空間特意來放她的鋼琴。

我抱著便當盒,坐在窄小的新桌子旁。

秦念清走過來,微笑著問:「呀,小寶,好久不見。」

我抬頭,也笑了:「小秦阿姨,今天怎麼不和我爸出去玩?」

秦念清半開玩笑似的微擰我的嘴角,「還叫阿姨呢?我和你爸都快要訂婚了,該叫媽媽啦。」

我的笑容稍微變淡,我說:「我聽見我爸打電話說,要去趟海城找孫叔叔玩。」

秦念清的臉色瞬間僵住,因為她也知道,那位孫總最喜歡帶人去商 K 玩。

百花叢中過,哪有片葉不沾身的道理。

她的神色頓時變了,連忙起身就走:「小寶,你自己先玩哈。」

我戴上耳機,聽到監控中,秦念清在自己房間裡的簌簌談話。

「顧南雲,你和我說實話,你是不是在外面鬼混?」

她聲音變大,「什麼叫我怎麼和她一個樣?是你當初口口聲聲說這場婚姻是錯誤,你只愛我一個人的!」

我滿意地將這作為下飯的背景音,一邊大口大口吃著便當。

路過的保姆好奇地問:「小寶,你在聽什麼呢?笑得這麼高興。」

我笑得眯眼,「小豬佩奇。」

這才剛開始呢。

我吃著飯,內心想。

這還沒完呢。

我是故意留在這個家的。

我媽受的委屈,她自己不會算,我就來替她算。

3

我爸回家時,臉色很不愉快。

他的脖頸處多了一道刺眼的抓痕。

而秦念清一氣之下,出國旅遊。

家中又只剩下了我和我爸。

他確實長得帥,被權勢金錢熏出一身貴公子的氣質。

他側臉皺眉,給自己脖子貼創可貼時,一雙深情眼,仿佛自己才是那個被辜負的人。

「顧小紀,你站在那裡做什麼?」他回頭看到了我。

我舉起作業,「爸爸,這道題我不太會。」

我爸揉了揉太陽穴,「去問你......」

他下意識想要說出我媽的名字,這才反應過來,家中的事情已經不能全都推給我媽了。

因為她已經走了。

他不耐煩地說:「去問保姆。」

我說:「阿姨也不會。爸爸,你這麼聰明,一定會做的,對吧。」

我爸爸拿起作業,沉默了許久。

我爸聰明嗎?我不知道。

但我媽一直覺得他很聰明,我爸家世顯赫,年紀輕輕就做了總裁。

外人很難區分出來,到底是他真的年少有為,還是家族托舉。

但我爸早就養成了眼高於頂的性情,他總是說我媽笨,沒腦子,拿不出手。

我媽比不上他這個自小在美國留學的高材生,也比不上多年前和他陰差陽錯分開的富家女白月光。

於是,在一層層的打壓中,我媽媽變得越發自卑而沉默。

似乎,連她都覺得,自己唯一能夠做好的事情,就是照顧家庭了。

爸爸盯著那道題看了很久,之後說:「這種題是小學題目?」

我說:「是我參加的數學競賽練習題。」

我爸爸挑眉,「你還參加了競賽?」

他向來是甩手掌柜,不管家中的事情,心情好時,回來抱抱我,做一副慈父的樣子,心情差時,便不知道在何處逍遙自在。

我爸爸不耐煩地說:「這樣吧,我給你個電話,讓我秘書給你再選幾個教競賽的老師輔導你。以後這種小事就不要拿來煩我了。」

他盯著鏡子中下巴的那道紅印,眼神也變得不愉,「我已經夠煩了。」

我說「好」,便走了。

一邊走,一邊捏緊手中的作業本。

其實,這道題,我媽媽早就幫我解答過。

我爸爸沒有那麼聰明,如此,我就更放心了。

4

爸爸找不到他隨手放的一塊手錶了。

而他需要乾洗的西裝,保姆也忘記了送出去。

他煩躁地拉開每一個抽屜,又重重關上。

沒了媽媽的他,就像個生活不能自理,脾氣暴躁不堪的嬰兒。

我站在樓梯口的陰影,握著那枚手錶,冷冷看著他沖保姆發火。

他因此連換了幾個保姆,都不是很合心意。

媽媽把他照顧得太仔細了,她以為真心換真心,沒成想換來了巨嬰。

家中不順,我爸爸和秦念清小姐的關係越來越僵硬。

或許是因為她和我爸爸的結合就來源於出軌,所以小秦阿姨才看得更緊。

一開始,秦念清還能維持住表面的大方穩重。

但當她在浴室中發現幾根不屬於她的長髮和一枚髮夾時,她就忍無可忍,徹底爆發。

但這一次,我爸的確是無辜的。

髮夾是我挑的。

頭髮是在學校隨手拔的。

我爸爸太過自滿,他篤定是秦念清自導自演,甚至懷疑過是自己真的酒後斷片,忘記曾領了個女人回來,都沒有懷疑到我的頭上。

也許,一個對他而言拿不出手的女人生的女孩,在他眼中,譬如塵土。

那次吵架換來的,是秦念清每晚查崗,翻爸爸的手機,詰問他每一個新加的女性好友都是誰。

當年的白月光就這樣變成了冷飯粒。

我明白我爸的秉性,他其實並不是真的喜歡這位早年出國的白月光。

他只是平等地喜歡所有得不到的人。

就像,他以前喜歡媽媽那樣。

媽媽曾經是一名天才卓越的地質科考隊的成員。

我爸爸通過一檔電視採訪節目,對她一見鍾情。

後來,他千方百計地追求我媽媽,甚至為了她,隻身冒險去了深山老林救助隊員。

但當愛情的火花消失,婚後的家庭瑣事讓他逐漸對媽媽喪失了興趣。

正如,現在對秦念清喪失興趣一般。

我爸爸開始頻繁地和秦念清冷戰。

我知道,時機到了。

那天晚上,我爸爸洗完澡後,看到了被別人隨意放回床頭櫃的手機,微信中幾個重要客戶全被刪除。

轟轟烈烈的情感,來得快,去得似乎也快。

他們爆發最激烈的一場爭吵。

秦念清百般反駁,她沒有動手機。

可是,早就坍塌的信任,徹底變成了一堆廢墟。

我爸爸厲聲說:「早知道你這麼矯情,我還不如繼續和小紀她媽在一塊呢!至少人家老老實實,不搞這些么蛾子!」

我知道,我爸爸說的是真的。

他膩了,便想起了我媽的「好」——懂事,不鬧,包容他外面的所有人。

但這句話,讓秦念清徹底崩潰,「好,那乾脆取消訂婚吧。顧南雲,你今天就像個瘋狗似的亂咬人,你這種人,怎麼會有人敢和你過一輩子。」

我爸爸冷哼。

這一次,他也沒有追過去。

吵完架,我爸爸像是終於記起我來一般,擺出慈父的神情抱起我,輕聲說:「你應該也很想你媽媽回來,對不對?」

「我們說幾句軟話,把她再騙回來好不好,你媽很好騙的。」

我沉默地看著他,點了點頭。

就這樣,我終於再見到了我的媽媽。

她如今搬回了海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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