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恐怖遊戲里追妻完整後續

2025-05-07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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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救白月光,傅允禮將我丟進 SSS 級恐怖副本。

他說:「拿通關獎勵救她,我娶你。」

沒人知道,那個副本我單刷過。

後來接連數月,我音信全無。

傅允禮終於坐不住,率領大家闖入副本,踹開大門。

他聲音發顫:「聲聲,別怕,我來接你回家。」

下一刻,他看見——

傳說中殺人如麻的副本 boss 正將我抱在懷中。

指尖繞著我的頭髮把玩:「老婆,他是誰?」

1

我闖入房間時,會議已經結束。

傅允禮從容不迫地站起來,迎上我的視線。

「剛剛大家投票決定了,聲聲,由你去『醉生夢死』副本。」

他的神色平靜如水。

仿佛在宣告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。

「醉生夢死」是 SSS 級恐怖副本。

單人形式,不允許組隊。

「今天,周渺的視力忽然下降,基本看不見東西了。」

他輕聲說:「聲聲,你應該負責。」

此時。

周渺正站在傅允禮的身後,緊緊攥著他的衣角。

面露茫然,我見猶憐。

我嘲諷一笑:「我應該負責?」

「周渺,你臉比屁股大啊?敢說實話嗎?」

2

三天前,我和周渺抽籤分到一組,負責刷 A 級雙人副本。

我們的能力早在 A 級之上。

按理來說,副本應該過得輕輕鬆鬆。

可那天,周渺接二連三地幫倒忙。

不時將攻擊道具砸向我。

就是把療愈藥扔到 boss 身上。

最後,我負傷累累。

而她被 boss 的最後一擊命中,毒素很快侵入五臟六腑。

她醒來只知道哭:「好、好疼……」

「你們別怪聲聲姐,她……她也不是故意的。」

我站在人群的最外圍,心中一片茫然。

圍著她的眾人卻紛紛看過來。

目光中的質疑、指責毫不掩飾。

傅允禮更是氣得一腳踹翻桌子:「裴聲聲,我早說過,我和周渺什麼都沒有,你至於這麼容不下她嗎!」

真的是我容不下她嗎?

遺憾的是,沒有人問過我的答案。

哪怕我們並肩作戰三年。

哪怕我們是可以互相託付後背的戰友。

所有人,都還是選擇相信周渺。

3

三年前,異世降臨。

所有人都被迫在副本與現實世界中穿梭。

抗拒副本者,死。

在副本中丟掉性命的,死。

原本我無牽無掛,獨來獨往,一直單刷副本。

直到某次面對 SS 級恐怖副本時,我沒辦法全身而退。

是傅允禮救下我。

他見我身手乾脆利落,邀請我加入他們的小隊。

人多力量大。

我自然同意。

一開始,我是小隊中唯一的女性。

總有人明里暗裡地向我示好。

我煩不勝煩,是傅允禮主動提出幫忙:「你不介意的話,我可以幫忙。」

他也需要擋,來自其他小隊的桃花。

我們開始成雙入對。

一開始的確是假的。

直到某次小隊順利通過 SS 級副本,無一傷亡。

慶祝會上,傅允禮趁著酒意向我表白:「聲聲,我喜歡你,我會保護好你的。」

白皙俊朗的面容染上紅暈。

和他平日裡雷厲風行的形象南轅北轍。

熱鬧的起鬨聲此起彼伏:

「原來傅哥也會臉紅啊?還得是嫂子。」

「怎麼老夫老妻還整純情大告白這一出?」

夜空下,傅允禮低聲哄我:「聲聲,做我女朋友好不好?」

星空很亮。

他的眼裡也亮晶晶的。

晃人心神。

我害羞錯開視線,暈乎乎地點了點頭。

4

這樣過了三年。

我們互相信任、並肩作戰。

我幾乎認定,往後小隊就是我的家。

可和撿回我一樣。

一個月前,傅允禮再次從副本中撿回一個姑娘。

破天荒地,我第一次見他那麼焦躁。

傅允禮在房間中來回地走,口中念念有詞。

我藏在門後,才聽清他在不停地練習開場白:「渺渺,你怎麼在這裡?」

「不行,太親近。周渺?又太生疏。」

周渺。

是傅允禮那個失散多年的青梅啊。

人終會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。

就這樣,我看著傅允禮一點點地教她。

如何和隊員相處。

如何分辨 boss 的真身……

和當初教我一樣。

5

我閉眼定了定神。

傅允禮卻誤以為這是讓步。

緩和了語調:「聲聲,等拿到通關獎勵,周渺的毒素解除,我們就結婚。」

我沒有家。

所以把這裡當家。

我想要安穩的生活。

他一直知道。

我說:「好。」

傅允禮頓時如釋重負。

他身後,周渺也在微笑:「謝謝聲聲姐。」

我冷淡地回:「不必。」

因為我根本沒有打算回來。

傅允禮不信我,我們當然沒有再在一起的必要。

我環視全場。

大家神色各異,卻唯獨沒有擔憂。

周渺更是言笑晏晏,似在挑釁。

沒人知道,那副本我早就刷過。

二刷,雖然沒有獎勵,重新生成的 boss 卻不會再有攻擊性。

他們對這個副本望而卻步。

那裡卻是我為自己物色的新家。

很好。

新家不會再有這樣狼心狗肺的閒雜人等。

即使都是恐怖的鬼怪。

也比他們好。

6

「醉生夢死」是我刷的第一個副本。

作為新人,單槍匹馬、手無寸鐵地衝進 SSS 級恐怖副本。

代價也是慘痛的。

出來時我渾身是傷。

也失去了記憶。

而這次為了萬無一失地拿到獎勵。

小隊七拼八湊出各種稀罕道具。

由傅允禮親自送到我手上。

他悉心叮囑:「聲聲,保護好自己,一定要平安歸來。」

如果他這時候回頭看。

就能看到號稱失明的周渺,目光聚焦在我臉上。

對著我挑釁一笑。

沒錯。

她是裝的。

我仿佛沒有看見,平淡地收回視線、接過包袱。

一句話也沒有回覆傅允禮。

轉身頭也不回地踏進副本。

周渺不知道,這種毒真的會致盲。

最多再過一個月。

往後,她就不用再裝了。

7

眼前白光閃過,暈眩過後。

我站在昏暗的甬道中。

雜草瘋長。

蜘蛛絲遍布。

說明副本多年來無人問津。

洞壁上有奇怪的「嗡嗡」聲傳來。

我小心踏出一步。

結網吐絲的蜘蛛頓時四散而逃。

不知名的蟲群紛紛振翅而飛。

嗡嗡聲不絕於耳。

如果我能聽得懂,便知道它們在說:

【讓我來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來找死。】

【夭壽啦,快去稟告大人,逃了三年的夫人終於回來了。】

【你們誰去問問她,知錯了嗎?】

……

甬道很快恢復安靜。

我卻渾身起了雞皮疙瘩。

前面有「人」在看我。

8

那目光簡直像要把我生吞活剝。

畢竟再怎麼說,這也是個恐怖本啊。

我微嘆一口氣,往前走去。

卻猛然跌入一個冷硬的胸膛。

「裴,聲聲。」

來人舔了舔乾澀的嘴唇,目光森冷如刀:「你還知道回來?」

甬道昏暗。

他的臉隱在黑暗中,看不真切。

卻依稀能辨出俊朗的眉目。

我不認識啊?

我怔住:「你是誰?」

他驀地一笑:「我,是誰?」

帶著粗繭的指腹摩挲而上,一路往裡探。

重重一按,我便化作春水,軟綿綿地倒在他懷中。

「你瞧。」

他附在我耳邊低聲輕笑:「你的身體還記得我,你卻說忘了?」

9

甬道里,只聽得到我錯亂的呼吸聲。

他,沒有呼吸。

眼前影影綽綽。

最後關頭,我不由自主地喊出他的名字:「樓宴。」

輾轉千回,萬般熟悉。

嗡嗡聲響徹甬道。

眼前人冷哼一聲,沒有回答。

卻低頭吻了上來。

耳邊聒噪的響聲漸漸清晰,組成字句。

【天殺的,虐狗,哦不,虐詭異啦。】

這一刻起。

我能聽懂副本中,詭異的對話了。

10

「我失憶了。」我開誠布公,「我們是什麼關係?」

樓宴。

我凝眉看他。

這個名字在心中百轉千回。

卻愈發酸澀。

他避開我的眼神,神色冷淡:「你自己好好想想。」

我頓了頓:「上次刷本,我們一夜風流啊?」

看不出來,我還有這種體驗。

樓宴冷笑:「我勸你,再好好想想。」

他身後的黑霧邊化作愛心狀,邊嘰嘰喳喳:

【大人盼星星盼月亮,終於把夫人盼回家了,好感人。】

【我覺得大人現在背地裡,嘴都要咧成 TypeC 了。就是面上還在 strong,你們覺得呢?】

飛蟲嗡嗡回應:【我們不敢覺得。】

我難以言喻地看向那些隱在黑暗裡的蜘蛛飛蟲。

【嗷嗷嗷,夫人看我們了。】

【大人是不是忘記了,親了夫人,夫人就能聽懂我們說話了?】

樓宴的臉色微不可察地一僵。

看得出來,他正在極力維持自己的高冷風範。

喉頭輕滾,冷冷地丟下一個滾字。

周圍頓時重歸安靜。

樓宴站直身子,慢條斯理地說:「自己跟上。」

11

甬道很長。

樓宴走得很快。

我著急跟上,腳下不知道踩到什麼,一時踉蹌,險些摔跤。

疼痛卻沒有如意料之中傳來。

樓宴穩穩地扶住我,順勢鉗住我的手腕。

「走路也不知道看著點嗎。」

看似埋怨。

實際卻是關心。

腕間,和他冰冷的指尖貼在一起。

昭示著我們的親密。

沒有呼吸、冰冷的體溫、可以化作人形——樓宴是這個副本的 boss。

而我看起來,和他關係匪淺。

12

穿過甬道,樓宴帶我來到一座古老的城堡前。

古堡荒蕪已久,大門處草木叢生。

窗戶也破爛不堪。

我抿了抿唇,樓宴就頓在原地。

他揮揮手,包裹著的濃重的黑霧散去。

古堡頓時煥然一新。

我看向樓宴,他卻好像沒有察覺。

說得風輕雲淡:「順手修整一下,不是為你。」

這樣嗎?

視線往下。

甬道出來,副本里正是白天。

樓宴卻還緊握著我的手。

沒有放開。

【蛛蛛們誠不欺我,爸爸嘴都要笑爛了,還在這死裝。】

【媽媽,是我的媽媽。】

【媽媽,我好想你呀。】

我頓時石化:我和他連孩子都、都有了?

13

角落裡猛地衝出一隻小黑貓。

高翹著尾巴,瘋狂蹭我的褲腿。

它邊蹭,內臟邊從支離破碎的身體里掉出來。

【慘了,把媽媽的褲子弄髒了。】

它抬起頭,墨綠色的貓眼中逐漸積蓄起眼淚。

我的心頓時軟成一片。

【嚶嚶嚶,媽媽會不會討厭我?】

不會。

我有潔癖,但我還是很清楚地聽見自己的回答:「不會。」

俯身。

彎腰。

撿起散在外面的腸子,小心翼翼地塞回小貓柔軟卻冰冷的身子裡。

這動作好熟悉。

我輕聲問它:「疼嗎?」

【平安不疼,早就不疼啦。】

【媽媽回家,平安高興。】

原來它叫平安。

歲歲平安。

好名字。

樓宴始終站在旁邊,一言不發地看著我的動作。

見我看去,他慢吞吞地移開視線。

我以為的相遇。

對他們來說,是一場盛大而歡喜的久別重逢。

平安這麼說。

14

樓宴帶我來到居住的地方。

房間陳設簡單,卻能從中看出主人的用心。

橡木製成的大床,柔軟的絨被。

溫暖的壁爐,銀光閃閃的餐具。

明亮的窗戶。

整潔如新。

我有些遲疑:「這是我,以前的房間?」

和恐怖副本的陰森場景完全不相符。

簡直是個溫馨的小窩。

誰懂?

房間裡甚至擺放著一台手持吸塵器。

平安聽起來有些委屈:【媽媽對貓毛過敏,爸爸不讓我進房間。平安是好貓,爸爸壞。】

樓宴看它一眼,冷淡地說:「出去。」

【嚶嚶嚶,不出去。】

平安飛撲過來,爪子輕晃著我的褲腿。

露出粉紅色的肉墊。

【媽媽,我舉報。你不在的時候,爸爸每天都睡在你的房間。】

樓宴頓時耳後漲紅。

終於忍無可忍,咬牙切齒地威脅平安:「我再說一遍,滾出去。」

15

沒等我阻攔,平安跑得飛快。

房間裡又只剩下我和樓宴兩個人。

他耳後的紅暈還沒有完全褪去。

看起來害羞又內斂。

完全沒有剛剛在甬道時的壓迫和侵略感。

「你……」

「你——」

我們同時開口,又同時閉嘴。

沉默一會兒,樓宴先開了口:「小貓就愛演戲,別聽它亂說。」

「你就在這裡住下,這裡,曾經是你的家。」樓宴頓了頓,「去掉曾經。」

他垂在身側的指尖蜷了一下。

我不自覺地想起。

剛才這雙修長如玉的手指是如何在我身上作亂。

「好,這裡是我的家。」

我錯開視線,忙不迭點頭答應。

怎麼總覺得,房間裡溫度高了好幾百度?

「滾回來。」樓宴不耐煩地喊回平安,「陪你……她待著。」

平安又出現了。

怕貓毛掉得滿地都是,樓宴還是不讓它進房間。

「陪她玩,看好她。」

後面三個字的音量低下去。

我沒有抬頭看,卻能感知到。

樓宴的視線凝在我身上好久。

他是在怕,我和三年前一樣又不告而別嗎?

我掃視房間,心中也是疑惑重重:這裡,是我的家。

而且我和樓宴的關係還不一般。

那,我為什麼要跑?

16

異世降臨後。

大家都靠批量製造的營養液生存,再沒有人會做飯。

可為了給我接風洗塵。

當晚,古堡舉行宴會。

入門的通道兩邊,上百隻蜘蛛扭成一團。

足腳纏著銅號,勾勒出樂手的模樣。

【小螺號,嘀嘀嘀吹,夫人聽了笑微微。】

【不是,誰踩我腳了?】

【別擠我,別擠我。有沒有素質?】

……

燭火搖曳。

宴會內擺放著一張古樸的長方桌。

樓宴坐在主位,漫不經心地說:「隨便坐。」

我看他一眼,立刻坐下:「好的。」

桌子長二十米。

他坐桌子頭,我坐桌子尾。

樓宴怒極反笑:「不許隨便,坐過來。」

坐到他身邊去。

燭光襯得樓宴面容如玉,眼裡熠熠生輝。

像是活生生的人。

傅允禮,有點像他。

這個完全拋之腦後的名字,重新浮現在心頭。

原來。

我恍然大悟: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,不是因為傅允禮本身。

而是因為。

他像樓宴啊。

17

辣子雞、可樂雞翅、糖醋排骨、清蒸鱸魚、麻婆豆腐。

每一道,都是我愛吃的菜。

蜘蛛樂手的奏曲已經停了。

黑霧凝聚,數不清的詭異入場。

宴會廳里的溫度驟然下降。

樓宴不動聲色地看我一眼,說:「平安。」

平安叼著暖手爐,喵嗚一聲,飛撲進我的懷中。

暖爐和小貓一同入懷。

我情不自禁地喟嘆:「好暖和。」

金銀不羨,和小貓歲歲年年。

以前我過著這種神仙日子,竟然還跑?

平安跳下地。

先是高高揚著尾巴,又神氣地翻了個跟斗。

邊翻,內臟又跟著掉了一地。

【媽,媽。你看我,我可厲害,我會翻跟斗。】

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​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心口,是難以言喻的酸澀。

我努力揚著笑容:「寶貝真厲害。」

平安聽了很開心,猛蹭我的褲腿,腸子掛在半空中。

跟著一晃一晃。

隔了一會兒,它說:【媽,歡迎回家。你別不要我,我很厲害。我會翻跟斗。】

又隔了一會兒:【也別不要爸爸,他可能也會翻。】

這次,樓宴卻沒有讓小貓滾。

他頓了頓,說:「對,我會翻。」

18

我也沒想到。

比起人來。

我竟然和詭異們,相處得更像一家人。

宴會廳里,他們嘰嘰喳喳:

【夫人會先吃哪道菜呢?】

【糖醋排骨吧?夫人喜歡把最喜歡吃的菜放在最後嘗。】

【但是以前,大人做的糖醋排骨和石頭一樣硬。現在他苦練廚藝,糖醋排骨看起來是最好吃的。】

【糟糕,這些菜都是大人親手做的。說漏嘴了,大人會不會殺了我?】

【說不準,應該會背著夫人偷偷殺掉你,我小押十塊吧。】

【十塊算什麼押,老子梭哈。】

……

吵鬧,卻也有種怪異的溫馨。

樓宴難得沒有讓他們閉嘴,而是看著我出神。

燭光跳動,他的眉眼也柔和幾分。

直到我問出:

「你怎麼不動筷?」

宴會廳里頓時安靜下來。

樓宴唇畔的笑意也停滯住。

我竟然知道,他在生氣。

他一字一句地說:「因為,我是鬼。」

人鬼殊途。

他和我,不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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