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兄和魔尊同時中了情毒完整後續

2025-05-07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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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兄和魔尊同時中了情毒。

可我手裡只有一粒解藥。

重生而來,我毫不猶豫給師兄服用。

我曾因妄念付出了慘痛代價。

今生再不敢動半點心思。

一向厭惡我的師兄卻慘白了臉,顫抖著聲音問我:

「阿蔭……你不是心悅於我嗎?」

1

一睜眼我就被刺激到了。

左邊是我的師兄祁昭,右邊是魔尊墨澤。

他倆皆面色潮紅,神情難耐。

重生的我再明白不過眼前是什麼情況。

他們中了情毒!

但好死不死,我的芥子袋裡只有一粒解藥。

所以現在需要做一個選擇。

我權衡了一下,試探著問:「師兄、魔尊,我袋中只有一粒解藥。如今修真界斷袖分桃不在少數,要不你倆今日委屈一下,日後也將成為一段佳話。」

我師兄還沒回,魔尊先大罵了一聲滾。

聲音地動山搖,可見他極力反對。

大師兄用沉默代替了回答,望著我的眼神裡帶了些殷切的渴望。

「阿蔭你……」

「我懂!」

我秒懂,上輩子我僭越師兄妹之情,與師兄糾纏,最後落得個淒涼下場。

這一世我再清楚不過,師兄已有心上人,童子身是萬萬不可破的。

他現在是最需要解藥的人!

在師兄有些怔愣的目光下,我扶著他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手中的丹藥喂入他的口中。

丹藥入口即化,魔尊想要搶奪也來不及了。

「他服了此藥,我奈何?」

魔尊震怒,用盡最後的氣力捲起一陣狂風。

我抱著壯士扼腕的沉痛心情,在漩渦中不經意與大師兄對視了一眼。

他眼底竟然還帶著一絲焦急還有……痛悔?

看錯了吧。

2

前世和師兄的緣分是我攀扯來的。

我心悅他多年。

那日他緊閉雙眼,死死壓抑身體升騰的燥熱。

從小陪我練劍的大師兄,光風霽月的大師兄……

往事一幕幕在腦海中流轉,我看在眼裡,迷了心竅。

只怨我被貪念蒙蔽了心智,不顧大師兄的不願,才有了一夜繾綣。

後來,我才終於明白,強扭的瓜不甜。

人終究要為自己的妄念付出代價。

後來我才知道,大師兄有個放在心尖上的人。

她不是別人,是系出同宗的小師妹。

我早該明白的,大師兄對所有人都待之以禮。

唯獨對小師妹,可以說是千依百順。

小師妹從小身子不好,常常容易生病。

每當這個時候,大師兄總是第一個著急為她尋靈藥。

前世的我腦子一根筋,一門心思地以為大師兄這是愛護同門。

如今想來,這就是愛情啊。

我成了橫亘人家感情的那把刀。

這任誰看來不氣惱?

當初發生了這件事,師尊便勒令師兄娶我為妻。

大婚當夜,師兄長身玉立,手持長劍刺破了我的婚服。

一字一句的涼意猶在耳邊。

「沉蔭,你生生耗盡了我們師兄妹的情分。」

「你這樣的女子,我看一眼都覺噁心。」

3

下頜傳來的痛喚回了我的神智。

入眼是一張艷麗逼人的臉。

長眉入鬢,恣意張揚。

此時魔尊捏著我的下巴,黑沉沉的眼壓在我臉上,聲音沾染上繾綣欲色。

「流雲山弟子,你拿什麼來償本尊?」

我還未作答,對面傳來一道極冷的聲音。

「償還?我若殺了你,便孽債盡消。還請魔尊閣下放下我的師妹,不然,我必殺你。」

說到後來,師兄的眼裡儘是凜冽的殺意。

服了藥後,師兄功力已然好了大半,他持劍步步逼近。

「呵。」魔尊嗤笑一聲,「殺本尊?你可以試試。」

「殺了我,本尊也會立刻燒毀月潭的這株丹蓮。」

他輕輕撫摸著我的輪廓,帶著熱意的眼眸深沉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
「聽聞流雲山大弟子素來愛重小師妹,這次便是為這株丹蓮而來,你不想看你的小師妹可憐地躺在床上等死吧。」

師兄腳步一頓,停在了原地。

魔尊說得沒錯,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這株丹蓮。

丹蓮是天地間的一味奇藥,生長條件極為苛刻。

這正是小師妹所需藥引之一。

一季只此一株,若是錯過了這次,就不知道下次是何時了。

眼看小師妹離發病時間越來越近,我和師兄前往月潭求藥,沒曾想撞見了魔尊。

而師兄和魔尊在打鬥中不慎吸入了月潭植物散發的情毒。

這才出現了如今這般情景。

「本尊也改變了主意,你將她留給我,我把這株丹蓮給你。如何?」

他說罷故意俯身,唇瓣輕輕擦過我的側臉。

帶著涼意的青絲像縷清風拂過,泛起癢意。

因為身上被禁制,我無法動彈。

只能拚命叫道:「師兄,你拿了丹蓮快走!」

我回頭卻只看到師兄被刺得通紅的眼。

祁昭盯著我,眼底藏著太多我不懂的情緒。

「魔尊,放下我師妹,我自會為你去尋解藥。」

「嘖,」墨澤不悅地斜看師兄,「這麼麻煩?」

「師兄其實不必,Ţų₃你帶回丹蓮去救小師妹即可……」

說實話,這一世我不想再與祁連他們有半分牽扯。

我只想修我的道,走我的路。

就算與魔尊春風一度,也不會有損我的道心。

只當是一場露水姻緣。

但是與祁昭沾染,那才是真真的鴆毒入喉,觸之即死。

「阿蔭!」祁昭投來複雜的一瞥,「你別說了。」

仔細聽他的聲音竟有些發顫。

祁昭重新望向魔尊,眼中凝著化不開的雪,「若你不答應,那就只能看是我的劍快還是你快。」

墨澤玩味地笑了下,「沒想到流雲山大弟子對兩位師妹都這般情深義重啊,莫非是想坐享齊人之福?」

「隨你怎麼說,」祁昭冷然道,「若你動了她,縱然是死,我也絕不會放過你。」

墨澤閒閒地擺弄著我脖間的長髮,眸中熾熱灼人。

「本尊也不想強迫別人。」

「但你得快點了,否則美人在懷,本尊可等不了多久。」

祁昭深深地望了我一眼,隨即運劍離開。

留下我與魔尊大眼瞪小眼。

場面一時有些尷尬。

4

「呃,要不閣下先解開我身上的禁制。」

我睜著眼友善地看他。

畢竟身上傳來的熱意讓人不能忽視,我想要離他遠點。

「那可不行。」墨澤眼裡滿是戲謔,「溫香軟玉滿懷,本尊怎麼捨得放手?」

傳聞中魔尊風流成性,今日一見果然如此。

反抗無果我只得放棄,數著時間希望師兄能儘快回來。

時間一點點流逝,我敏銳察覺到頭頂的視線越來越灼熱。

墨澤卻突然解開了禁制,將我一把推開。

「滾,離本尊遠點!」

我敏銳地察覺到了他聲音里的克制壓抑。

但這正合我意!我準備迅速逃離。

離至洞口時,我卻被回頭的一眼嚇得心臟緊縮。

墨澤的眼裡殺意和慾望交織成網,竟似要把我絞殺殆盡。

該死,引起了最糟糕的事情。

傳言是真的。

魔尊墨澤暴虐成狂,若受巨大刺激,他的虐殺天性會再也壓制不住。

熾烈的情潮激起了魔尊的殺欲。

我看到墨澤眼裡的理智在一點點消失,隨著情潮越發洶湧,殺意瘋狂湧現。

再這樣下去,我的小命不保。

但如果我現在就跑,恐怕逃不了多遠,就會被他殺死。

為今之計,只有……

只有進入墨澤的靈府!

靈府藏著修士的神識,神魂。

只有在靈府,我才能平息墨澤充滿殺意的神魂。

我咬了咬牙,回到了墨澤的身邊。

「蠢貨,你怎麼敢回來?」墨澤唇色泛紅如朱,眼神燙得驚人。

我不敢說話再激怒他,好不容易重生一回,我可不想死在這裡。

趁著墨澤還有最後一絲神智。

我捏著他的手,著急道:「別動,讓我進去。」

5

「你說什麼?!」

我清晰地看見墨澤睫毛輕顫,快喪失理智的眼瞳中泄出震驚。

這張顛倒眾生的臉透露出些許茫然。

魔尊可能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要求。

的確,對修士而言,靈府是最為隱秘的地方,甚至可以說是修道者的禁忌。

可現在生死攸關,我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。

早死晚死,不如現在就死。

沒理會魔尊愣住的表情,我鼓著勁兒,深吸一口氣衝進墨澤的靈府。

入眼卻是一片熊熊烈火,在火海的正中央,我看見一個縮小版魔尊躺在裡面。

墨澤已至元嬰期,想必這就是他神魂所化的小人。

小人此刻雙目緊閉,神情癲狂,渾身都燃燒著熾烈的火焰。

這怕是魔尊目前真正的狀態。

我緩緩靠近,施加法術給小人物理降溫。

沒想到縮小版魔尊卻倏然睜眼,一見到是我,眼裡放下了些許戒備。

他盯著我薄唇輕啟:「你這樣沒用的。」言罷就伸手將我攬入懷中。

在他觸碰我的一瞬間,我身上竄起奇異的酥麻感。

怎麼說呢,就像被雷電了一下。

感覺很難評,又痛又爽,比外界的接觸還要刺激百倍。

隨著我們接觸面積的擴大,這種酥麻感流遍了我的全身。

這也太刺激了。

我突然有點害怕,身體不由後縮,卻被墨澤緊緊箍住腰身。

魔尊笑了一下,臉上寫滿了「惡作劇」三個大字。

「怕什麼?不是你說要進來的嗎?」

他修長的手指輕鬆抽去我纏裹腰間的青色綢帶。

滾燙的呼吸撲在我的脖間,進而,又落在唇前。

我有些失力,他卻狠狠地咬了我的唇。

見我吃痛,他得逞地笑笑,「呵,這就是進來的代價。」

不知道墨澤在我身上啃了多久,意識浮沉中,我身上電光亂竄。

魔尊周圍的火焰也逐漸熄滅。

再次睜眼,映入眼帘的墨澤神情卻分外饜足。

我卻覺得自己就像一攤泥,連抬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
「你知道為什麼靈府只對道侶開放嗎?」墨澤捏著我的臉問道。

我用目光表示了對被捏臉的不滿,虛弱到懶得說話。

他凝視著我,眼睛裡跳動著不明的火光。

「因為啊,貿然進入他人靈府之中,要麼兩方排斥,非死即傷;要麼神魂交融……」

他的話沒有說完,但我已明白他的弦外之音。

墨澤將頭埋在我的發間,聲音都透露著一股滿足後的笑意,「呵,本尊殿中正缺一位君後,便宜你了。」

我張口準備拒絕。

開玩笑,重生一次,我只對修煉感興趣。

洞口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。

外出尋藥的師兄終於回來了。

他一見到我和魔尊抱在一起,神色便愈發冰冷。

我揚起一個訕訕的笑。

祁昭卻是再也繃不住,衝過來一把從魔尊懷裡拉過我。

身體擋在我面前對魔尊冷冷道,「還請魔尊閣下離我師妹遠些。」

說罷他回頭檢視我是否完好,他見到我衣衫齊整先是鬆了口氣,緊接著像是發現了更加可怖之事,整個人竟似如遭雷劈,身體止不住地顫抖。

「師兄……」

我張了張嘴,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
呃,難道說我和魔尊神交了?

師兄面如薄紙,眼睛裡寫著晦澀難辨的暗潮。

他嘴唇輕顫:「你們已經……」

師兄未說完的話頭被魔尊截斷。

魔尊不耐煩道:「你說呢?怎麼?流雲山大弟子不知道這情毒的解法?」

「魔頭,你該死!」

祁昭雙眼赤紅,沒了一丁點兒理智。

我從沒見過師兄這副模樣。

就像一貫戴在臉上的清冷麵具碎了,露出一個全然陌生的他。

師兄持劍向魔尊刺去。

然而墨澤已經恢復了修為,不過一個抬手便桎梏著祁昭再也沒法前進分毫。

「本尊心情好,今日便不同你計較。」

「賞你的。」他逗狗似的將那朵丹蓮扔過來。

師兄垂眸,最終還是撿起了丹蓮。

我看不到他現在的表情,只聽到他聲音沉冷到令人生寒:「魔頭,將來我定要殺你。」

「好啊,」墨澤回得漫不經心,雙眼卻對著我,無聲地勾了勾唇道:「等本尊」。

師兄轉向我,拉起我的手就要帶我離開。

我急切切地拽下,抬首對上他複雜的眼,說了句,「師兄,這於禮不合。」

如果是前世的我,會暗自欣喜祁昭的靠近。

但如今的我,只覺得坐立難安。

還記得前世,師兄說的那些話。

「原來小師妹說得沒錯,你原來早就喜歡我。」

「沉蔭,你實在是心機深沉。」

師兄因我的動作怔然,眼底的痛楚密密麻麻地爬了上來。

他動了動唇,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說。

我們運劍離開。

一前一後,始終保持著該有的分寸距離。

6

還未進宗門,我便看到小師妹早已守候在門口。

一見到祁昭,她的眼裡跳出喜悅,聲音柔緩:

「大師兄,你回來了。」

一別經年,小師妹還是如往țũ¹昔模樣。

風度嫻雅,仙姿綽約。

再見到她,我心頭湧起千頭萬緒。

我的師妹琴弦衣,是流雲山第一美人。

她入山以來愛慕者眾。

後來我才知道,祁昭被迫娶我那天。

小師妹生生咳了血,命懸一線。

祁昭那日神色慌張,就是為了去救她。

所有人都認定是我拆散了他們。

我聽見他們議論紛紛。

「如果不是沉蔭,大師兄和小師妹該有多幸福啊。」

「是啊,沉蔭用計逼迫大師兄娶她,真是其心可誅。」

「小師妹太可憐了,自從大師兄成親後,我都沒見她笑了。」

這些聲音像毒蜂一樣鑽進我的耳朵里,刺得生疼。

只怪我當時太蠢,沒有看出他們有情。

一Ŧù₆時貪念作祟,破壞了大師兄和小師妹間的好姻緣。

我眼前不斷浮現出前世的種種畫面。

師兄失望的眼神,眾人冷漠的神情,小師妹咳血的身影……

我的神魂也因此煎熬了若干年。

道心受阻,修為不得寸進。

最後甚至為此入魔,被關在流雲山禁閉室整整三百年。

後來,我終於被放出,為了彌補犯下的過錯,一同前去為小師妹求藥。

最終卻死無葬身之地。

此時師妹眼如脈脈秋水,只靜靜地看著祁昭。

祁昭原本黑沉的臉色也緩和了幾分。

重來一世,我哪能再看不懂他們二人的情意。

不便打擾,我尋了個藉口便抓緊離開。

這輩子可不能再做害有情人不能相守的棒槌了。

我走得匆忙,所以並不知道在我走後,師兄注視著我的方向目光複雜。

7

我離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泡澡。

流雲山的清泉有消除魔氣的作用。

我得洗洗,以免惹人懷疑。

月明星稀,山林寂靜。

我全身心放鬆在泉中,身心安寧。

泡了片刻我起身穿衣,正準備套上外袍。

面前卻突然停下了一雙銀白色長靴。

我大驚失色,抬眼卻對上一雙暗沉的眼。

是祁昭。

「師兄?」

我有些驚訝,「你找我有什麼事嗎?」

師兄站在原地,突然一言不發伸向我的臉。

我連忙躲開。

祁昭似乎又被我的動作傷極,臉上血色盡褪。

我猶記得師兄前世厭惡極了我的觸碰,有一次我不小心碰到他的衣袖,他竟拿劍直接割斷。

我將他的避諱謹記於心。

「不該是這樣的。」祁昭不顧我的避讓,緊緊扯著我的袖子喃喃道。

「阿蔭,你不是心悅我的嗎?」

「為什麼這次,不選我?」

我沒來得及穿上的衣衫因拉扯滑落至半。

祁昭的眼神突然變了。

他看上去很不對勁,雙眸通紅,緊緊地盯著我的鎖骨左側?

我伸手摸了摸,竟然摸到了一塊淤青,按了按有些痛。

畫面突然跳回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瞬間,某人吮吸的片刻。

我有點臉紅。

「一切都不對了。」祁昭突然道,我還沒反應過來,師兄的手指按在那塊地方。

他聲音輕輕的,卻透著股讓人害怕的冷意。

「你明明該和我……」

什麼意思?難道祁昭也重生了?

下一刻我卻忍不住痛呼出聲。

祁昭盯著我的眼晦澀暗沉,手上使了勁兒想把那處痕跡抹滅。

聽到我的那聲痛呼他似乎才如夢初醒,緩緩鬆開了手。

我看著祁昭清冷的眼眸,不確定地問,「師兄你……」

「是啊,」祁昭揚起一個有些古怪的笑容,「我也重生了。」

「你知道上輩子我看到你死是什麼心情嗎?」

祁昭不管不顧地攥著我的手摸向他的心臟,「我後悔了,我後悔當初那樣對你,當我醒來看到你在身邊高興得快要瘋了,我以為上蒼不薄待我,給了我一次重來的機會,結果發現……」

祁昭笑意悽然,「你也帶著上輩子的記憶,對不對阿蔭,正因為如此,你疏遠我至此。」

我心頭突然竄起一股無名火,我今生不與他們接近半毫,他現在又來自作多情些什麼?

況且他前世對我這般無情,憑什麼覺得我還會再喜歡他?

我聽見自己的聲音無比冰冷,「師兄你做什麼痴情種?你心中分明愛極了師妹,今生卻又說什麼心悅我?我上輩子怎麼死的你都忘了嗎?」

祁昭瞳孔一縮,痛意深沉。

前世我死得實在慘絕人寰。

8

當初為師妹準備的藥還差最後一味。

這味藥需要摘取長澤聖地妖獸的鱗片。

兇險不必言說,但小師妹這次竟執意要一同前往長澤聖地。

所有人原本都不同意,但架不住小師妹流著淚的一句,「你們為我費盡心思,我不能什麼都不做。」

一路上,大師兄一直照顧著小師妹。

我們一行人歷經艱險,終於趕到了目的地。

長澤山峰陡峭,古木參天,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神秘的氣息。

我們小心翼翼地尋找著妖獸的蹤跡,終於找到時每個人卻都不由屏住了呼吸。

那妖獸身軀龐大無比,肢體覆有一層厚厚的鱗片,散發出濃重的惡臭。

兩隻血紅的大眼睛閃爍著殘忍的光芒,讓人不寒而慄。

四隻粗壯的爪子在地上留下深深的抓痕。

祁昭率先持劍從妖獸背後發出攻擊,我緊隨其後,小師妹在我們身後輔助。

妖獸被利劍刺痛,轉頭看向我們三人。

它眼裡泛起充滿殺戮的凶光,仿佛誓要將我們撕成碎片才肯罷休。

就在我們戰鬥陷入膠著時,小師妹卻突然失力,在空中像只蝴蝶墜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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