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兄和魔尊同時中了情毒完整後續

2025-05-07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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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妖獸修煉多年,早有靈性,見琴弦衣體力不支便全力攻擊她。

我和祁昭連忙去救人,卻也因此被妖獸抓住了破綻。

我不慎被襲擊,直直地朝著底下的凶獸墜去。

那妖獸在底下張著血盆大口,準備要將我吞噬殆盡。

不僅如此,妖獸的爪子也正拍向無力抵抗的小師妹,小師妹的情況也十分危急。

此刻師兄面對兩難抉擇。

若是他出手救我,小師妹必死無疑,但若他救小師妹,我便難逃一劫。

祁昭眼神中閃過猶豫,但很快就做出了決定。

他飛身向下,護著小師妹躲開了致命一擊。

而我,在妖獸腥臭的嘴裡被活生生撕碎。

血肉橫飛,生不如死。

祁昭用手覆上了我的眼,聲音苦澀:Ṱù⁴「別這樣看我,阿蔭。」

「阿蔭,求你了。」

「若我說,我當時抱著和你一起死的決心呢?」

「我沒有想到,你身上貼滿了燃燒符,最後和那妖獸同歸於盡。」

我的眼眸能感覺到他的手居然也帶著些顫抖。

有一抹冰涼落在我臉上。

說實話,有點噁心。

一道勁風突然打來,迫得祁昭放手。

緊接著熟悉張狂的聲音響起。

「她選我不是很正常嗎?本尊比你好看,比你修為高,阿蔭選我說明她有品味。你算什麼東西,敢跟本尊比較?」

魔尊不悅地蹙眉,將祁昭逼退數米。

「魔頭你竟然敢闖入流雲山!」

祁昭冷冷道,劍氣朝墨澤縱橫而來。

墨澤理都沒理他,攬著我的腰升向高處,「阿蔭,跟本尊離開此處。」

我靜靜道:「魔尊,我不過流雲山一普通弟子。料想您身邊佳人眾多,您也別把那晚放在心上。」

「你說什麼?」

那雙狹長的丹鳳眼眯起,唇角雖然依然上揚,眼中卻含著隱隱的怒意。

「沉蔭!」

「你怎麼能就當作一夜春情?」

墨澤恨恨地看著我,眼神中還帶著……幾絲委屈?

魔尊怒氣沖沖地放下了我後,轉瞬便消失在黑暗中。

師兄也追了上來,見我安然無恙鬆了口氣。

他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些什麼,我卻不想再跟他糾纏直接回了洞府。

一夜好眠。

卻似乎夢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人。

有人在夢裡,眼神幽怨。

反反覆復地說我始亂終棄,絕不會放過我。

9

魔尊擅闖流雲山的事到底還是掀起了一些波瀾。

而我也因為身上若有若無的魔氣,引起了一些猜疑。

流言甚囂塵上。

說我與魔尊早就暗地勾結,意欲傾覆流雲山。

我被關進了監牢之中。

刑事堂長老親自出面,逼問我當日之事。

「你身上緣何帶有魔氣?」

長老神情嚴肅,師尊也坐在一旁。

我清楚這件事必須得好好解釋,否則會背上不必要的罪名。

「此事說來話長。」我撓了撓頭。

長老直接道:「那就長話短說。」

我只好尷尬著將那天的事全盤托出。

從長老和師尊的面癱臉中我實在難以窺探他們的內心活動。

他們說再觀察幾日後就離開了。

五日後,我被放出。

刑事堂內站著的卻是兩道熟悉的身影。

師兄和小師妹居然都來了。

師兄先一步道:

「長老,阿蔭是因救我才被魔氣侵擾。」

「另外,」祁昭向師尊鄭重跪拜,「弟子早已心悅阿蔭多年。」

「如今弟子懇求師尊讓我同阿蔭在一起。」

師妹愣愣地看著祁昭,眼神驚疑不定。

同樣怔愣的還有我。

師尊聽到這話盯著祁昭和小師妹左看右看,脫口而出,「你莫不是在說胡話?」

很好,師尊問出了我的心聲。

流雲山眾人誰不知道大師兄和小師妹情投意合。

祁昭接著道:「我心悅阿蔭多年,如今只求師尊成全。」

師尊沉默了一瞬,然後捋著鬍鬚,「此事我就當沒聽過。」

師兄還想說些什麼,小師妹臉色大變,緊接著捂著胸口難受得緊。

眾人的心懸了起來,連忙圍在一起查看小師妹的病症。

我走出了刑事堂,沒想到不過幾日,外面的風聲就從我疑似與魔尊勾結變成了我就是魔尊派來的間諜。

流雲山的師弟師妹見到我都避之不及。

我向來不會做人,性格執拗死板,不知多少人背後議論我的閒話。

以前還會為此難受,如今我再沒放在心上,回到洞府安然修煉。

10

後來幾日,過得風平浪靜。

修行得很快,一晃又過了數日。

等我再出來的時候,外頭已經大變樣。

張燈結彩,喜氣洋。

流雲山連樹脖子都掛上了喜字對聯。

怎麼,這是提前過年了?

我正想著,魔尊突然從另一側出來,身後還跟了數十個妖侍。

他本就生得好,一襲紅衣更是絕艷無雙。

見到我看向他,挑了下眉風流盡顯。

「怎麼回事?」我滿臉問號。

「哈哈哈哈哈哈,」師尊大笑著過來,「徒兒,大喜啊。」

「你與魔尊男未婚女未嫁,今日正屬婚配吉日,你們是天賜良緣啊。」

「不僅如此,你們成婚還能化干戈為玉帛,實乃修真界之幸……」

我打斷了他的話,一臉無語,「他給了你多少?」

師尊赧然道:「也就幾座靈山幾處靈脈。」

悟了,墨澤給的太多。

「如此財大氣粗,阿蔭你便從了罷。」

墨澤走了過來,勾了勾唇角,「該準備的本尊自然都會準備好。」

「你且先去那宮殿參觀參觀,和魔君磨合磨合,若是不滿意再回來……」師尊還在我耳旁絮叨,順便擋Ṫű̂₎在了一直看我的祁昭面前。

我只聽得祁昭說了好幾遍「別走」。

見魔尊迎上前,祁昭不顧師尊攔著還是露了面,死死扯住我的衣袖,眼底細看竟帶著不易察覺的祈求。

「祁昭!」師尊大喊制止。

我有點心煩,如祁昭前世對我那樣,用劍割斷了我與他之間的牽連。

魔尊見此原本不悅蹙起的眉瞬間舒緩,不期然地翹起來嘴角。

推開祁昭,他漠然道,「離本尊的君後遠些。」

「哦,對了,」魔尊好以整暇地看了眼帶著敵意的眾人,緩緩道:「說起來你們愛護的小師妹,據本尊手下的人說,才和魔界有關。」

此言一出,如沸油入水濺起軒然大波。

魔尊的下屬將幾個魔修押出,他們不得已當著眾人的面講述和小師妹的交易。

原來,小師妹的病沒有那麼嚴重,是她裝出來的。

我上一世入魔也不是偶然。

是她和魔界做了交易,在我的飲食里下了毒。

所以我上輩子才會心智大變,走火入魔。

身後人群喧鬧,小師妹臉色慘白。

魔尊將我拉入懷中,我下意識撞進他含著笑意的眼眸。

男色當前,突然覺得,試試也不是不行。

嗯我可沒有私心。

總之,一切都是為了修真界的和平。

11

我和魔尊的婚事傳遍了修真界。

開創聯姻言和第一人。

大婚那日,師尊喝多了酒,說小師妹被關在了監牢里,祁昭則獨自下了山。

我還被做成了雕像被後世瞻仰,宗門那些兔崽子每天都得看到我。

我一時無言,覺得大可不必。

外頭喧鬧得很。

我和魔尊進了洞房。

魔尊跟師尊拼酒,也喝了些。

他帶著熱意摟緊了我的腰,眉眼上揚:

「哼,我就知道你肯定會貪圖本尊的美色。」

看著他微醺的眼,我似乎也有些醉了。

我欺近在他的眉間印下輕輕一吻,墨澤卻抓著我的手不依不饒。

雲鬢花顏金步搖,芙蓉帳暖度春宵。

今夕好眠。

婚後日常

我爹常對我說,雲流山的弟子都是蠢貨。

尤其是那個叫祁昭的。

說這話時,我爹正在燒祁昭送來的信。

邊燒還邊發出詭異的笑聲。

第一千三百封了,我在心底默念。

燒完後,我爹手一揚消散了所有煙塵。

所有痕跡瞬間消失,屋子乾乾淨淨。

然後我爹拉起我的手,尾音上揚:「走,去找你娘。」

我爹雖然長得好,但凶名在外。

魔宮裡的侍女見到他都兩股戰戰,恨不得把頭埋進地里去。

一路上極其安靜,我爹雖然沒有說話。

但從走路的步伐及甩動的衣袖來看,他現在心情尚可。

快走到娘親那兒的時候,我爹卻突然停下了腳步。

周身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。

小小的我不是很懂。

順著我爹的視線看去,我看到了一個青衣男子。

跟我爹妖氣橫生的五官不同,這男子清俊異常,舉止風雅。

此刻正站在我娘面前,絮絮地說著什麼。

我爹磨了磨後槽牙,快步衝上前,「祁昭,你來這兒做什麼?」

原來他就是祁昭。

我訝然,他跟我爹描述的蠢笨形象不能說一模一樣,只能說毫不相干。

「我師妹在這裡,我如何不能來?倒是魔尊,做了些見不得人的事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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